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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前半生》这样糟蹋我的亦舒女郎,姐不能忍!-杭州余杭心理咨询为你呈现时间:2022-04-14 那个时候我已经有预感,也许,在这个剧中,我会看到一个假子君,假亦舒,不幸言中。 最不能忍受的是剧中子君对婚姻和面对丈夫出轨和面对生活的态度。 亦舒对生活从来不天真,她笔下的女郎都是绝望中有一点希望与光明,大量的自爱与自尊。她们也从来不把责任都放在别人身上。 她说:一个成熟的人往往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,人人都有他的难处。 她曾经在很多本书中提过:每个人都有变心的权利。 听起来好像很残酷,可是有助于帮助我们正视困境,不怨天尤人。 在她的心中,婚姻走到末路,两个人都不无辜。这点有点像我们心理咨询。我们一向认为:即使别人有99%的责任,我们只有1%的贡献,可是,我们只能在我们这1%上工作。 她也从不追打所谓“小三”,记得她一本小说中提过:在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之前,我们的婚姻已经死亡。 她说:生活中无论有什么闪失,统统是自己的错,与人无尤,从错处学习改过,精益求精,直至不犯同一错误,从不把过失推诿到他人肩膀上去,免得失去学乖的机会。 “这年头,谁是贤妻,谁是狐狸精?谁好、谁忠,都没有一面倒的情况了,黑与白之间尚有十几层深浅不同的灰色,人的性格有很多面,子君你或者是一个失败的妻子,但却是个好朋友。” 她是悲观的。 命运旅途中,每个人演出的时间是规定的,冥冥中注定,该离场的时候,多不舍得,也得离开。 对婚姻与感情她也是那样的理性。 失去的东西,其实从来未曾真正地属于你,也不必惋惜。 能够说出的委屈,便不算委屈;能够抢走的爱人,便不算爱人。 别太担心,失去一个男人又不是世界末日,他不见得是你生活的全部,慢慢就会好的。 当一个男人不再爱他的女人,她哭闹是错,静默也是错,活着呼吸是错,死了都是错。 何必向不值得的人证明什么,生活得更好,乃是为你自己。 亦舒对男性也并不苛责,即使是变了心的男性。 现今还有谁会照顾谁一辈子,那是多沉重的一个包袱。所以非自立不可。 唐晶为这件事诧异。她并没有批评史涓生。但是她说:“我知道有人趁妻子怀孕时遗弃她。” 亦舒女郎从来都是得体的、自省的。 她对失恋的女人是这样要求的: 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呢?就是在要紧关头,可以凭意志维持一点自尊:人家不爱我们,我们站起来就走,无谓纠缠。 人家叫你走,高高兴兴也是走,怨气冲天也是走,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不如恭敬从命,欣然引退,免得惹人憎厌。 人肯给你一个漂亮的名目,你就接受,何必苦苦追究真相,说穿了,哪里有什么好听的话。 做不到是你自己的事,午夜梦回,你爱怎么回味就怎么回味,但人前人后,我要你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。你可以的,我们都可以,人都是这般活下来的。 越是运气不好,越要沉住气默默振作,静静熬过去,切勿扰攘,制造笑柄,留下后患。 最佳的报复不是仇恨,而是打心底发出的冷淡,干嘛花力气去恨一个不相干的人。 要生活得漂亮,需要付出极大忍耐,一不抱怨,二不解释。 无论怎么样,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值得原谅的,越是没有人爱,越要爱自己。 "丈夫变了心,应该怎么办?" 诺芹没好气,"杀死他,吃掉他的肉,骨头埋在后园里。" 对方怯怯地问:"有无更好方法?" "有,请他走,再见珍重,不迭不送,然后振作地过生活。" 她又会在绝望中,给人一点光。 她说:不必对全世界失望,百步之内,必有芳草。 面对出轨的丈夫,小说中的子君说,这样的男人要他来干什么?我还有一双手,我还有将来的岁月; 面对第三者,子君说,她等着要看我出丑:大跳大嚷,决不肯放手,与她决一死战……我不打算满足她。 亦舒的女郎一向是这样的姿态,洒脱,清醒,做人最紧要姿态好看。 我的前半生中,男女主的名字,是借用鲁迅1925年发表的唯一的爱情小说《伤逝》的名字,除了向鲁迅致敬以外,还有告诉现代女性,即使失婚,即使失去爱人和家庭,还可以有别的选择。也许是不差的选择,也许是更好的选择。 在《伤逝》中,刚开始的时候,涓生是勇敢的,对爱情也是真挚的,也是令人感动的.“我爱子君,仗着她逃出这寂静和空虚。” 剧中的俊生也是这样的。在和子君开始的时候他也这样说过,现在他还是对子君说,他只不过“不可救药”地爱上别人而已。 鲁迅小说中涓生是自私、虚伪和卑怯的,他明知道子君一旦离开了他,回到她父母的家里,她一定会死于那“无爱的世界”.最后子君死于那无爱的世界里,在当时的社会里,他离开了子君,实际上就是把子君送向死亡的尽头! 他自己明明两次想到过,他离弃子君的结果,是子君的死.第一次,是他打算离开子君的时候,“我也突然想到她的死”,并且立即忏悔、自责.第二次,是他决定说出他不再爱子君之前,“我觉得新的希望就只在我们的分离;她应该决然舍去,——我也突然想到她的死,然而立刻自责,忏悔了.”然而,他仍然用了十分的决心,说了下面的一段话: “……况且你已经可以无须顾虑,勇往直前了.你要我老实说:是的,人是不该虚伪的.我老实说罢:因为,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!但这于你倒好得多,因为你更可以毫无挂念地做事……” 他也只是变了初心而已,他只是“不爱”她了,他也只是做了他要的选择。可当时的子君,在吃人的礼教和内心的绝望之下,只能去死一死了。 可是我们的剧中,子君成了亦舒最不喜欢的阔太太的典型。 她嚣张跋扈,品位夸张,不工作、不带孩子,热衷于买买买,和别人攀比, 贬低别人抬高自己,欺负比弱小的妇孺,比如专卖店服务员,后来她也去做专卖店服务员。 导演,你想说:现世报吗?我赶脚马伊琍都能感到这世界森森的恶意了。 那个小说中云淡风轻、不谙世事、人畜无害,只是因为被保护得太好而无需用脑子的真正傻白甜太太:自小我不是那种敏感多愁的女孩子、唐晶也笑过我“美则美矣,毫无灵魂。”当年涓生以及其他的追求者看中的,也就是这份单纯。 在剧里变成一个庸俗势利、自私自利、完全没有界限感、完全不为朋友考虑,蠢到哭,完全不想自己振作,只想着依靠,以前依靠老公,后来依靠女友,最后要依赖好友男友的女性;一个要一直别人推着走的女性;一个以打小三为天职的女性;闲来无事,看到老公和略为年轻、平头齐脸的女性在一起,就草木皆兵、风声鹤唳、坚壁清野,让好友随随便便查人家底,树立假想敌,并除之后快的女性。 动不动: “我就好吃懒做怎么了? 我有老公养我、爱我、给我钱花”。 你叫姐怎么忍?心性上的刻薄,人品上的瑕疵,智商上的短板,导演,你准备用啥弥补?这不是一句傻白甜可以盖过的吧?难道用闺蜜的男友,一个金光闪闪的男人,我的“老谭”?姐更不能忍! 把姐的“老谭”还给我! 再说唐晶,这个女郎并非苦出身,反而在小学期间就帮助子君。 唐晶与子君的友谊,不是那个时候你帮助我,这个时候我不遗余力帮助你的报恩性质的情感,这种感情也许不廉价,但绝对不轻松。 剧中的子君,对唐晶绝对不够尊重与认同。 亦舒笔下的这段友谊来自于真正的心性相投,青梅竹马。 我认识唐晶那一年,大家只有七八岁,念小学一年级。我们是同一间小中大学的同学,她是我最老的朋友,人家说情比姐妹,看样子直情胜过姐妹多多。而且,唐晶在小说中,只允许子君诉苦10分钟,她帮助子君做工作的背书。 唐晶赶紧为我做了一封证件,签名人是她:“在雇用期间(六年),持信人工作尽力,信用可嘉……” 她成了我的老板。 我愕然。为我说谎,唐晶太可爱。(我们只爱肯为我们牺牲的人。想要我们牺牲的,我们恨他。) 唐晶对人对己从来不逾越界限。子君也绝不得寸进尺。 “我要搬出来住两天,”我提起勇气,“你愿意收留我否?” 她说:“子君,这个关口不是一走了之可以解决问题。” “我要找个清静的地方。” 她取出手袋,掏出一串锁匙,交我手中,“假如你认为因此可以解决问题,为什么不?” 而剧里唐晶把子君宠成个“巨婴”,由着她不分好歹。作天作地。 对于婚姻,唐晶曾说:“我到这种年龄还在挑丈夫,就不打算迁就了,这好比买钻石手表——你几时听见女人选钻石表时态度将就?” 亦舒笔下的唐晶是巴辣爽脆的。 而不是剧中面对贺涵的这种,欲罢不能,欲爱不敢。拖泥带水。也许有人说,你看,当她不出席订婚宴时,不也是那样决绝。可是,亲,如果是亦舒笔下的女郎,根本不会将自己置于这样尴尬的境地。那才是真正掷地有金石声女子。 编剧亲,你也得把我的唐晶还给我!! 亦舒女郎,从来都是骄傲而自矜的。 我的归宿就是健康与才干,一个人终究可以信赖的,不过是他自己,能够为他扬眉吐气的也是他自己,我要什么归宿?我已找回我自己,我就是我的归宿。 子君说:人要脸,树要皮,一个女人失去她的丈夫,已经是最大的难堪与狼狈,我不能再出洋相了。 而剧中的子君:竟然说出这样的混账话: 导演亲,看来你也得把我的子君还给我了。 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我爱亦舒女郎,只不过因为身为女性,知道,做这样的女人也许是比较难走的路,却是风险最少的路。 而剧中的子君,也许大多数是血淋淋的现实,你婉转低就,把自己踩在尘埃了,对方也未必领情。你苦苦哀求,对方也未必回头。因为,你叫不醒装睡的人,挽不回不爱的心。 文章暂时就到这里,请再次允许我用亦舒的话作为结尾: 作为女性,先要争取经济独立,然后才有资格谈到应该争取什么。十五至二十五岁,争取读书及旅游机会;二十五至三十五,努力工作,继续进修,组织家庭,开始储蓄;三十五岁以后,将工作变为事业,加倍争取学习,一定要拥有若干资产防身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