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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物皆有裂痕,但是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-抑郁症心理咨询为你呈现时间:2022-08-13 这些天看了一个人的故事,莱昂纳德·科恩的故事。低沉,沧桑,倾诉一般的嗓音——成为科恩标识。 他将人生的味道唱至极致,这声音契入灵魂。科恩的歌,很少有旋律难入耳的,很少有歌词内容不是说事说细节最后又意味万千的。 科恩的嗓音不经意间将我们带回时间深处的记忆,直接面对灵魂细微的颤动,沉溺于美丽的遐想之中。他的歌声中有一种独特的魔力,可以让空气中的氛围凝固,让人不禁定住,沉耹其中,细细洞察他那些看透芸芸人世的智慧。 Leonard Cohen(莱昂纳德•科恩)科恩有严重的抑郁症,从青年一直纠缠到老年。他是诗人,诗人生来忧郁,诗歌就是哭泣本身,它代替了泪水,以更有力量的方式治愈着悲伤。所以,科恩说:“抑郁症是我生命的一部分,是它牵引着我去深究女人、音乐和宗教。 2008年,他因为经纪人卷款消失的意外,重新开始世界巡演赚钱。相较于15年前每一次登台的紧张、厌憎情绪,74岁的科恩,此后将“像个小男孩”一路小跑上舞台“随意地”唱3个小时。 在西尔维·西蒙斯写的《看,这个世纪最有魅力的老男人》里,有大量的描写:掌声震耳欲聋。没有一个人坐着。一分钟过去了,又一分钟过去了。科恩还没唱出第一个字,乐队还没奏出第一个音符,人们的热情就已被点燃。科恩腼腆地笑着。他摘下帽子,按在胸口,是谦卑之态,亦是自我保护之举。他们的热烈反应令他欣喜不已,令他始料未及,也令他心生担忧,不知道自己能否满足他们的期许。实际上,他们对他的表现并无过高期许,就像他对他们的反应也无太多期许一样。他们知道,在莱昂纳德的坚持下,这一系列演出被尽可能地低调处理。 他们以为,他们将会看到一位潦倒而心碎的老人,抱着把尼龙弦吉他喃喃唱着,试图唤回他们的回忆。他的身旁也许会有一两位女歌手伴唱,如果他能付得起她们工钱的话。每个人都知道他破产了,每个人也都知道,这就是这位老和尚被迫带着他的化缘钵重新上路的原因。 然而,聚光灯下的他,穿着笔挺的西装、戴着费多拉软呢帽,蹬着锃亮的皮鞋,看上去像一位神选的黑手党成员。他身边居然站着三位伴唱女歌手,还有一支六人编制的乐队,这些人同样穿着西装戴着帽,像是正打算去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玩牌。他们奏响了第一个音符。科恩把帽子压低,轻轻地捧起话筒,像是捧起一个祭品。他开始唱道:“与我共舞,舞至你的美丽,伴着燃烧的小提琴”,他的嗓音有点粗砺,但深沉而强烈。他低吟浅唱着,像是在向每一位观众单独吐露秘密;他唱得如此深情,仿佛被他带上舞台的只有这些歌曲。 他告诉台下的观众:“我上次在这里,是14或15年前,当时我年近六旬,还是个怀揣疯狂梦想的孩子。” 他坦言自己很紧张,他会以一个深鞠躬来回应观众的喝彩。但大多数时候,他只是一门心思地唱着歌——时而像个祈求者,双手捧着麦克风,低下的头埋在麦克风上;时而又像个老练的艺人,麦克风线随意地挽在一只手臂上,踏着精心编排过的舞步调动观众情绪。这是一种复杂精细的舞蹈,流露出自我意识、讽刺意味和十足的诚意,看上去优雅且美好。 那个戴着呢帽、西装笔挺,用醇厚声线唱着“I've heard there was a secret chord, that David played and it pleased the Lord, But you don't really care for music, do you?”的老头,已经永远只能留在影像资料里。 科恩在1992年《anthem颂歌》中写过这样的歌词,“There is a crack ineverything不够完美又何妨,That's how the light gets in万物皆有裂缝,那是光进来的地方”。 他唱给我们的,不是绝望的黑暗、刺痛的情感,而是始终在他心中跳动的微弱火焰,那些点亮我们晦暗幽微生命的希望。而他的嗓音随着年龄越发的粗粝甚至带着强烈地撕裂感,可那又怎样,万物皆有裂痕,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。 因为发生了经纪人卷款消失的意外,而让他老年窘迫,可那又怎样,万物皆有裂痕,他可以重现舞台,让我们可以再次听到他那沧桑而优雅的低沉声音,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。 本文内容来自网络,文章只提供学习参考。我们对文中观点保持中立。版权属于原作者,如有侵权,请与我们联系,我们会立即删除。 |